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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数字斯莱文 只有一个比划的镜头

更新时间:2024-03-23 17:59:25 来源:佚名 点击:150

《幸运数字斯莱文》由保罗·麦奎根执导,乔什·哈奈特、摩根·弗里曼、本·金斯利主演,2006年上映。

从某种意义上讲,《幸运数字斯莱文》很像昆汀电影的段块结构,它对电影的每一节具体内容,都有纪实化般的展示,但是,它在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交待这些段块之间的因果逻辑关系,因此,观众对这些段块的接受,只是一种好奇的通盘接纳。

随着不同段块的全部交待,突然之间,段块之间的关系水落石出,顿时,打通了这些段块之间的壁垒,使它们的陌生的互不关联的元素获得了沟通,顿时,有一种“一子活,全盘皆活”的灵气。

影片的段块大致分为三部分。

一是开头,两个人分别在不同的地方被杀死,他们的身上的共同之处,就是有一个帐本。

在这种一闪而过的介绍中,勾起了观众的悬念:他们为什么而死,死于何因?

二是一个自称为史密斯的人在候车室里向一个陌生男人讲述了一个赌徒的故事。

这一片段,在没有后文的情况下,是完全脱离整个电影情境的。

这个史密斯的男人讲述了一个名叫麦克斯的男人,因为赌马失败,背上了高额负债,被赌场的幕后老板——两个男人分别杀死了全家。

一个杀死了他本人,一个杀死了妻子,而另一个杀手用枪对准了儿子亨利。

镜头对最后的死亡交待是含糊的,比如杀妻子段落,只有一个人的下半身端着长枪走进屋子,杀儿子亨利,然后是一阵枪响。

这场多少年前的全家灭门事件,真正的结局如何,凶手是谁,电影至此已经按兵不动,留待第三章回出现之后才能水落石出。

三是影片开始了正式的现代时叙事。

这个男人是突然出现在一间房子中的。

我们不知道他的来历,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我们信任他,这就是电影的骗局。

我们总是容易相信电影中第一次出现的那个人物,这是因为根据我们接触的观影规律,第一个接触的人物,因为先入为主的印象,或者因为结识的时间比较长,总会让我们消释对他的戒备,对他比较容易有信赖感,实际上是一种代入感潜在的对人物的加盟。

一个成功的电影就是对观众的蓄意的误导。

接着出现了一个叫林赛的女人歪打正着地来到了这个男人的屋子里。

这个女人的出现,起着对情节润滑的作用,让观众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来历。

这个女人显然认识屋子的原主人尼克,她兴冲冲进来的时候,把这个陌生男人当成了尼克。

在交谈中,这个由刘玉玲扮演的十分西方化的女人,名叫林赛,而这个陌生男人开始口授了他的自我经历。

他自称斯莱文,讲述了他发生在今天的一系列不公平的遭际。

在他的滔滔不绝的叙述中,都出现了相对应的画面,但是这些画面的色彩,显然不是一种正常的颜色,这种画面,只是他叙述的一种不真实的状态。

女人总是对男人叙述的内容有着惊人的辨识的天赋,林赛竟然很快指出他今天遭遇到的倒霉事,不是他自己所说的三件,而是四件。

一开始,斯莱文作为一个受害者的成见,已经定型于观众的头脑中了。

电影巧妙地用林赛与斯莱文之间的那种冗长的见面过程,用他们的那种风趣幽默的对话,让观众淡化对斯莱文叙述内容的质疑,也就是说,好莱坞电影对细节段落的重视,竭尽其能地展现出段落之间人物的鲜活成份,使得这些观众可看到的部位,都似乎是真实存在的,从而使电影中不真实的部分得到了有效遮蔽。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斯莱文送出林赛的时候,故意亮出了裹着浴巾的前半身,使林赛回首再次入门时,看到了他的小弟弟,这些带着暧昧情节的小细节,使两个人的段落,波澜起伏。

搔首弄姿的刘玉玲,也把一个女人的风情万钟、毛毛糙糙表现得十分西方化。

紧接着,斯莱文不断被人强行绑架,分别带到一个叫“老板”和“教士”的两个人物身边。

这两次被强行绑架,带有一种滑稽的对应原则,因为电影告诉我们,他的名字叫斯莱文,但一直被双方当成尼克,而尼克分别欠“老板”和“教士”巨额资金。

电影因而揭示出“老板”与“教士”一直是暗中对手,欲置对方于死地。

前面有一个镜头交待,“老板”的儿子被杀手打死,“老板”确认为是“教士”所为,因而雇用斯莱文,叫他以杀死“教士”的儿子来抵偿债务。

而在“老板”与“教士”处,都出现了史密斯的身影。

在“老板”,史密斯计划让斯莱文杀死“教士”的儿子,然后自己再杀死斯莱文,造成斯莱文与教士的儿子互相射杀的假象。

整个电影至此都扑朔迷离。

然而,当斯莱文来到宾馆杀死“教士”的儿子之后,却与史密斯合力对付“教士”手下的人,两个人亲密无间,这时候,电影的谜底也即将展现出来了。

斯莱文与史密斯分别拜访了“老板”与“教士”。

下面一个镜头,却突然跳跃到“老板”与“教士”被绑在一个椅子上,电影的谜底至此揭开,第二段的故事也在这里接榫而上。

原来,斯莱文就是第二个部分中麦克斯的儿子亨利,改名换姓,用的是当年父亲失足的那一匹马的名字,以此来祭奠父亲。

当年害死他父亲的赌马场的幕后老板,就是“老板”与“教士”,两个人合伙害死了斯莱文的父亲,并让杀手史密斯干掉亨利,史密斯出于良心发现,手下留情,带走了亨利,多少年后,长大成人的亨利以斯莱文的名义,与史密斯(真名绰号号“好猫”)展开了一场复杂的报仇计划。

两个人分别杀死了“老板”与“教士”分管帐务的会计,就是第一部分看到的两个人被杀的原因。

然后从两个人的帐薄中找到了共同的欠债人尼克,也就是第二部分听史密斯讲故事的那个赌徒。

史密斯打昏了尼克后,让斯莱文入住尼克的住处,然后,史密斯分别见“老板”与“教士”,让斯莱文以尼克的身份参与到这项复杂的计划中来,由斯莱文以杀人行动来抵债。

这个谜底揭开后,当然给人一种出人意料、如灌醍醐的感觉,但仔细考量一下,却似乎是多似一举。

电影绞尽脑汁想了一个出人意料的故事,但这种杀人计划却是自找麻烦。

电影前面交待,斯莱文可以轻而易举地干掉“老板”的儿子,那么,他也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干掉“教士”与“老板”,那么,为什么还要设置出这样的巧妙的令人头眩神迷的案局呢?

电影显然在显摆它可以游刃有余地把观众引入误区,让观众相信的一个无辜者,恰恰是计划的执行者,令观众张大嘴巴,拍案惊奇,但是,把后台故事交待出来的时候,却觉得逻辑力不足。

于是,斯莱文用当年父亲被害死的办法,分别干掉了“老板”与“教士”,报仇雪恨。

在这个过程中,林赛的作用自然不能忘却。

这个进行尸体解剖的女人,也许是因为工作的缘故,也沾染了一点探案的天赋,跟踪过史密斯,发现史密斯与斯莱文曾经出现在“教士”的别墅里,并为史密斯拍了手机照片,所以,史密斯开枪干掉了她,但电影在最后却颠覆了这一场景,于是电影再次玩了一回观众,告诉观众,是斯莱文在得知史密斯欲干掉她的计划后,叫她穿上了防弹衣。

电影通过回忆镜头,补足了前面交待同一情节时未作详细交待的部分,其实电影在补述这些内容时是有一些笨拙的。

因为前面斯莱文除掉“老板”与“教士”的时候,回到旅馆,电影故意作了脱节的表现,其中神神怪怪的走廊上的走路的镜头,及见到林赛在床上的镜头,电影都极不流畅,显然在作一种别有用心的暗示。

这些都通过电影的补叙弥补了那些情节的脱节。

影片中的光头警长,也在车内被斯莱文顺手干掉,电影的补叙镜头,告诉我们,他就是当年那个持枪对准斯莱文母亲的杀手。

电影出人意料的结尾,是重新回到了过去,当年的史密斯与年幼的亨利一起开车走向远方,电影时空重新回到了过去。

整个电影的故事背景其实并不值得推敲,因为一个越花言巧语的计划,越是破绽百出。

它着重炫耀的是电影一个理论,就是史密斯口中说所的“坎萨斯诡计”,即当所有人都盯着右边的时候,你却从左边走了。

其实这种诡计的根本宗旨就是出人意料,“看到的不是真正所发生的”。

电影很玄乎地展示了这一理论,让人目瞪口呆,根本没有回味的余地,但这已够了,观众觉得很爽快地被骗了一次,心满意足地出了电影院,觉得自己的无知与世界的复杂,顿时觉得还是身边的不动脑筋的平静状态比较适宜。

电影的欺骗功能在此得到了淋漓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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